出来这么多钱,本想着送祁公子去妙手堂能省些银子呢。”
她叹了口气,“不过我娘说了,祁公子的身子要紧,这笔钱不能省。”
秦氏刚才不还不知道这回事儿呢么?这会儿就说过这笔钱不能省了?
祁进表情裂开了。
“多谢夫人好意。”
连穗岁昨天夜里给祈文林做了个小手术,又在他的睡穴上扎了一针,人这会儿还没醒。
秦氏吩咐道:“快把客房收拾出来,等会儿钱大夫到了之后,赶紧去给祁公子看诊!祈老爷放心,祁公子的医药费,全记在我们账上!”
连穗岁给秦氏一个放心的眼神,祈文林昏睡不醒,大家一起移步客房。
钱大夫很快赶来,在祁进的催促下坐在床前给祈文林看诊。
他摸了半天脉,眉头越皱越深。
“祁公子这是肾血亏虚,导致的风邪之症呐……”
钱大夫眉头还拧着。
“不对!”
“什么不对?”
祁进在外行商多年,当然听说过钱大夫的名声,被他一惊一乍吓得心里一突。
钱大夫隐晦的看了在场的女眷一眼。
“请在场的女眷们先出去,这个病,老夫得再看看。”
连穗岁憋着笑退到门外,秦氏跟祁进的夫人退到屏风外。
钱大夫给祈文林从上到下检查了一遍,做出总结。
“祁公子纵*过度,以后怕是不能人道了……”
什么?
祁进如遭雷劈,怎么可能?
“大夫,您再好好看看,是不是看错了?小儿怎么可能……”
钱大夫行医这么多年,医术高超,什么时候被别人质疑过?
“老夫才疏学浅,看不了祁公子这病,祈老爷还是另请高明吧!”
钱大夫被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