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咱们应该来喝她的喜酒了。”
如果不是她莫名其妙被成王妃打伤,这会儿,只怕早就成了成王侧妃了。
连穗岁一阵恶寒,捞起一个枕头扔过去。
“哪壶不开提哪壶!”
陈燕心笑着躲开了。
秦诗琼有点心不在焉。
“诗琼表妹怎么了?看起来不开心。”
秦诗琼嘟嘟嘴。
“我小时候,我爹给我定了一门娃娃亲,过去这么多年,那边也没有消息,前天却突然拿着信物上门了。”
“你定亲了?”
秦诗琼是她们之中年龄最小的,没想到这么早就定了亲事。
陈家姐妹也是第一次听说,好奇地追问道:“是什么人家?镇国将军的眼光一定不会差!”
秦诗琼兴趣不高。
“我也是第一次见那人,听说他出身西北的望族沈家,排行第五,家里出了不少读书人,今年春上家里突遭变故,一夜之间被土匪灭了满门,只剩下他一个人了。”
“啊?”
陈家姐妹一脸唏嘘。
“那岂不是很可怜?他背负着家仇,不知道以后怎么样呢?镇国将军怎么说?”
秦诗琼摇了摇头。
“爹说让他在府上安心住下。”
那就是认这个女婿了,这位沈家五公子应该不差。
见她蔫儿蔫儿的,连穗岁问道:“你见过他了吗?不喜欢?”
小姐妹们在一起,有些话比在长辈面前轻松自在些。
秦诗琼开口说道:“见过了,他看起来很凶,我挺怕他的,想到以后要跟这样的人一起生活,我心里就打鼓。”
养尊处优的小姑娘对未来迷茫害怕也在情理之中。
连穗岁表示理解。
“不过你们现在年龄还小,他又没了家人,以后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