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女儿再嫁过去。”
“爹,您就当是为了我好,把婚期往后推推嘛……”
连穗岁把任性贯穿到底,在场这么多人看着,连方屿没了法子,只得答应下来。
“那就把婚期定在八月吧。”
连穗岁还想说定在年底,明年也无所谓,要是能推迟个两年三年那就更好了。
“岁岁,不能再胡闹了。”
连方屿无奈道,“我真是把你宠坏了,连婚事都得顺着你。”
礼部来商谈婚事的官员们打圆场道:“做父母的,都是盼着孩子好,更何况婚姻大事,孩子的意见也很重要。”
连方屿的官职放在其他地方不算什么,但是在礼部,他的地位仅次于礼部尚书,大把巴结着他的人,不管连穗岁的名声有多差,在他们嘴里都能把连穗岁夸成一朵花。
文人的嘴夸奖起人来,能换着花样,不重复地夸,听了一会儿彩虹屁,连穗岁自己受不住了。
“爹,既然您有客人在,女儿就先行告退了。”
看里面还没有要结束的意思,楚景成无聊地凑上来。
“你们连府有没有好玩的?”
他手里捏着一根柳条,像羊尾巴一样甩过来甩过去,“好无聊呀。”
连穗岁没理他,抬脚往后院走,谁想到他竟然也跟上来了。
“喂,三小姐,你是不是不想嫁给三哥?不会吧?你以前不是天天跟在三哥身后跑,想尽办法也要嫁给三哥,怎么今天竟然会推辞呢?”
“三小姐,你是不是欲擒故纵,想借机引起三哥的注意?”
连穗岁加快脚步想甩开他,谁知道他就跟狗皮膏药一样缠上来,不问出个一二三四誓不罢休。
“十一皇子,你说您看起来好模好样,怎么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呢?”
“怎么就非得揪着这件事情不放呢?我跟你有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