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奇怪的事情,当家花旦照着镜子,竟然用剪刀把自己的喉咙剪断了。
出了这事儿以后,那戏班子也就倒闭了。其他唱戏的听到这种事,只觉得咱们村邪乎,不愿意再来咱们村唱戏。”
“宋寡妇。”苏青鱼努力在脑海中回想这个关键人物。
她脑海中浮现了一名极为美丽的女子,喜爱穿一身白色蕾丝裙,犹如纯洁的百合花。
李母将前尘往事娓娓道来:“宋寡妇以前是城里的大小姐,锦衣玉食,启明星集团你听过了,她爸爸就在里面做高管。
也不知是何缘故,宋寡妇二十多岁的时候,和自己的父母断绝关系,千里迢迢嫁到公羊村,固执的要和村里的沐三郎结为结婚。
当年她爸来了好几次村子,最后都被自己的女儿赶了回去,心灰意冷后,她爸爸放出狠话,就说自己没有生过这个女儿。”
苏青鱼眸光微动,她同样蹲下来,挨着李母坐着询问道:“李阿姨,你可以给我说说娜娜的未婚夫吗?我记得叫做……嗯……沐羊。”
李母长叹一口气,心头郁结,只听她缓缓的说道:“没错,就是你想的那样,沐羊是宋寡妇的独生子,这门婚事,我原本是不同意的。
当年,你和娜娜一起从启明星高中毕业,娜娜成绩不好,没有考上大学,你出国后,她直接回老家,没有选择留在大城市里。
村里的年轻人就那么几个,沐家小子虽然没爹没妈,但是生得标志,小嘴也甜,一来二去,娜娜和沐家小子好上了。
你也知道,沐三郎有肺痨死得早,宋寡妇出了那事后,家里就留下沐羊一个十几岁的小娃子在村里讨生活,过得很辛苦。
当年村子里的有个瞎子算命,说沐羊这小子命里带煞,小的时候会克死父母,长大成婚会克死妻子和孩子。”
“这都是迷信,不可以信的。”
李母苦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