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亮似的样子,但手表上的时间显示是凌晨三点。
苏青鱼闭上眼睛,把那些声音都当做耳旁风。
门外的“沈司年”徘徊若久,在狗吠声越来越近的时候,才渐渐消失。
第二天,鸡叫声响起,第一缕阳光从屋檐上露下来,洒在土地上。
苏青鱼伸了一个懒腰,从床上起来。
充足的休息让她神清气爽。
走出房间。
她发现木门上有两个凹进去的洞,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顶的一样。
院子的角落里,昨天带路老奶奶,手中拿着一捆干草,好像在给鸡舍铺垫。
可院子里,根本就没有鸡。
老奶奶身形佝偻,背着苏青鱼,没有回头,只是说了一句:“小姑娘起来得挺早嘛,有点饿了就去大厨房看看吧。”
村子里的一部分人家不开火,统一在大厨房吃饭。
公羊村都是老年人,大厨房是李家开的。
苏青鱼等在原地,直到沈司年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。
早晨的村庄,依然满是阴霾,太阳悬在头顶,光线却如同即将熄灭的蜡烛。
沈司年眼底发青,一看就是昨夜没有睡好。
他看见等在门口的苏青鱼,神色复杂的问道:“昨天晚上,你有没有敲我的门?”
“没有。”苏青鱼轻轻地摇头。
她可不是恐怖片里,那不长脑子,喜欢在黑夜里到处瞎溜达的小傻瓜。
半夜违反规则出门,那不是溜圈,是找孟婆喝汤。
沈司年抿着唇,侧面的下巴是刚毅的线条。
昨天夜里,因为床头正对着大门,他选择在桌子上趴着休息。
凌晨十分,他听见苏青鱼从外面敲打他的窗,说晚上害怕,想和他睡在一起。
他想起苏青鱼冷淡的面容,又加上夜里香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