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在不敢轻举妄动。
可是傅瑢和哥哥所言,都道北境战况已到了生死攸关之时,她多迟疑一日,就会有越多的百姓流离失所无家可归。
“算了,我还是自己再斟酌斟酌吧。”程丽垂头丧气的起身,“傅大人放心,我会好生劝劝夫君的。”
傅瑢实在是别无他法,才找上一个已经嫁人的妇人。
食君之禄,忠君之忧,他承蒙先帝赏识感激涕零。先帝已死,他不能为先帝蒙冤叫屈就罢了,这大梁江山他务必要好好守住。
岂料,程丽的马车前脚离开聚满楼,后脚傅瑢就被破门而入的禁军当场拿下。
“傅瑢,勾结突厥贼寇出卖国都边防布军图,意在颠覆大梁,其心可诛!传我命令,速去查抄傅府,不得有误!”
“谨遵丞相之命!”..?
天字号门口,一袭紫色仙鹤一品朝服的关翊谦神情倨傲的踏进屋内。
傅瑢再无往日风度,被两双大手按在脑后,头脸着地,极尽屈辱。
入目是黑色的金丝锦绣皂靴,关翊谦一脚踢在傅瑢脸上,“带下去。”
这一日迟早还是来了。
他既然现身于此,想必也知道自己和他的夫人数次私下见面。
傅瑢想起那个不甚精明的小妇人,悔恨不已,她一介后院妇人,身世凄惨,如今好不容易以正妻身份嫁得如意郎君。
若是因他只顾故被关翊谦厌恶嫌弃,日后,该如何自处?
傅瑢情不自禁道,“请丞相大人明鉴,在下早已不过问朝堂之事,今日在此只是偶然,绝无二心!请丞相不要迁怒于他人!”
此话不说还好,一说关翊谦更是冷笑连连,“乱臣贼子,人人得而诛之!”
说着,从袖中飞出一柄银光闪闪的物件,傅瑢只觉得脸部一股刺痛传来,但他无暇顾及,只恳求道,“她对丞相情深义重,什么也没和我说,请丞相不要责怪她。”
“拖下去,投入诏狱第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