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够让谷家众人对那小寡妇深恶痛绝。
虽然后来谷雨林又从西北带回来一个人备受宠爱的姨娘,但众人早已见怪不怪,也从不曾将那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放进眼里。
即使谷雨林言行举止有些怪异,从不许那女人露面,也无人在意。
只有谷雨林的祖母徐玉溪似是察觉到了什么,但孙子已是一品大员,谁人见了不是恭恭敬敬。
他不是那个整日在她这个老婆子面前撒娇的小辈,她也不能再端着祖母的架子去训斥他。
所以,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。
不过是一个女人,让孙子随意处置吧。
到底是她心软了,若她当时一狠心,一碗药灌下去,让那小寡妇香消玉殒,从此消散于世间,只余一抔黄土。哪里还有后来这诸多事端?
“祖母既与知晓,又何必多此一问?”
“倒看不出你还是个痴情种!”徐玉溪一抬拐杖,“你这个不孝子孙,给我跪下!”
谷雨林没有片刻停留,直挺挺的跪在地上。
谷家众人方才小心翼翼开口,劝说老夫人万万不可动怒,千万不可伤了身子。
“当年是我做主将惠娘娶进门没错,是我没有知会你一声。千错万错,是我这个老婆子的错,慧娘有哪里对不起你?”
“当年你伤重的消息传来,全家上下如热锅上的蚂蚁,急得团团转。是祖母老糊涂了,想起这个冲喜的法子。可惠娘千金之躯却心甘情愿与一公鸡拜堂,她有什么错?”
“你远在边疆,她独守空房多年,她有什么错?接到你要回来的消息,她又贤惠的替你纳了几房美妾。她有哪里对不住你?”
“你现在竟狼心狗肺要休了她,这件事,我第一个不答应。”
谷雨林跪的直直的,脊背丝毫不弯,“我至今尚未与慧娘圆房,她仍是清白之身。孙儿有一个心悦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