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些首饰戴戴。”
杨柳的十两聘礼都留给家中幼弟了,和胡均成婚时,她一件首饰也没买,身上至今还是光秃秃的。
见程丽开口就要给她买首饰,吓得连连摆手,“那都是有钱的官太太们戴的,我怎么配戴?”
“嫂嫂这般年轻貌美,正该戴些金银首饰才好看呢!”程丽不容她拒绝,拖着她去了当铺典当了了身上的扳指玉佩,然后带着五百两银子扬长而去。
给杨柳安排了全套的金首饰后程丽才道,“我看嫂嫂和哥哥住的地方实在太过狭小,不若我出钱,嫂嫂在城里买个院子。”
她晃晃剩下的四百二十两银子,“这都是那些贵人们的赏银,那贵人打了哥哥,应该给哥哥补偿,嫂嫂勿要推辞。”
杨柳哪里敢收,这是小姑…被人欺辱换的银子,她若收了岂非是畜牲不如?
“我与相公住的很好,不需买院子,小姑你好好留着银子将石头带大,日后花钱的地方还多着呢!”
两人来回拉扯了许久,杨柳都拒不肯收。
回去的路上,程丽心情低落,嫂嫂对她的态度既尴尬又疏离,远远不如从前那般亲切热络。
想来也是知道了她和胡均并非亲兄妹,既然嫂嫂如此介意此事,搬来同住一事程丽也没有再开口。也没有继续留在嫂嫂家里让她不自在。
本以为有了家人能互相照应,谁知现在除了石头她还是无人可依靠。
石头童试近在眼前,她只好收敛所有纷乱的心绪静下心陪石头温书。
关翊谦虽说前世恶补了诗词歌赋,四书五经,但真正下场考试还是头一遭。
幸而林夫子与本次童试的考官相熟,知考官秉性,给石头提前押了题,石头年纪又小记忆力尚佳,已将所学背的滚瓜烂熟。
程丽感叹道,“这个夫子寻对了,他认识的当官的还真不少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