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丽只觉浑身长满了跳蚤般恶心的她恨不得原地蹦三下。
她奋力挣扎无果,张口狠狠咬了男人手掌一口。
男人终于从情欲中被唤醒,他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,清脆的耳光声吓了程丽一跳。
她还以为自己被打了。
胡均懊恼的揪着头发,后悔不已,“妹子,我不是人,我……”
他狠狠捶了下墙壁,什么也说不出口,扭头走了。
逃过一劫的程丽心事重重锁好房门。
她摸出枕头下的剪刀紧紧握在手里,也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。
初四那天,胡均早早就驾着马车出门了。
关门的动静虽轻,程丽也听到了。
她这阵子为了防着胡均,每晚都睡不安稳,听到胡均走了,彻底放下心,沉沉睡去。
可是,睡下没多久,就听到有人在她床边唤,“妹子,醒醒…妹子…”
她迷迷糊糊睁开眼,赫然发现胡均蹲在她床前。
程丽尖叫着往后躲,“你干什么,谁让你进来的?”
明明她每晚睡前都是锁好门的。
胡均没想到她会这么怕自己,退后几步,神情落寞道,“你别怕,你别怕,我不动你。”
程丽及腰青丝倾泻在肩头,脸上犹带睡意,中衣松松垮垮,甚至能看到白嫩如雪的肌肤和清晰明了的锁骨。
胡均只觉口干舌燥,他咽了口唾沫,说出了来意,“我去了庄子,罗管事说下午主子们要来庄子上小聚,让你去厨房帮一天忙。我在外面喊了你许久你也没开门,所以我才进来的。”
程丽不可置信道,“门不是锁的吗?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
胡均拿出一把匕首,“用这个把门栓移开的。”
程丽心情复杂,合着这门根本挡不住他。
那以后,她的安全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