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孩子能依赖于他,离不开他。
这样他就可以在家里肆无忌惮地发疯,而不用担心自己妻离子散,孑然一身。”
萧芹咳嗽两声,吐了更多的血,用来提醒萧风长话短说,否则自己可能听不到结论了。
“女子本弱,依赖男人有什么不对的吗?你这话,看似为女子张目,可女子们未必领情啊。”
萧风苦笑道:“依靠和依赖,是不同的。前者是幸福,后者是无奈。依靠是托举,依赖是打压。”
萧芹吐着血道:“所以,打压妻子孩子的男人,和养寇自重,到底有什么关系?”
萧风淡然道:“都一样,无非都是让人认为,你们离不开我,离开了我的保护,你们活不下去。”
萧芹愣住了,这个角度实在是太清奇了,他从未想到过,但仔细想想,居然真的没什么区别。
萧风接着说道:“养寇自重,只是恶行的开端。既然要自重,那养的寇就不能太弱。
若是寇弱了,朝廷会觉得随便换个人也能灭,也就无法自重了。所以养寇的养字,本就是通敌。”
萧芹点点头,表示认可。萧风看了看北方,眼神中带着一丝欣慰,就像想到了什么一样。
“而且光把寇养强还不行,朝中还不能有比自己更强的人存在,否则朝廷随时可以替换,依旧无法自重。”
萧芹表示认可,这是当然之事。历来养寇自重的人,都会铲除异己,让自己变成朝中最强之人。
“而且光打击朝堂中人还不行,还必须让百姓中也不能有比自己强的能人存在。
否则百姓人人如龙,朝廷随时可以选拔将领,组织新军,灭了他养的寇,自然也就无法自重了。”
萧芹忽然咳嗽着插嘴:“一个养寇自重,就让你想到这么多。这就是你怂恿嘉靖,解放女子,解放百姓的目的?”
萧风淡然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