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才行啊。”
陶仲文已经料到萧风此来必然与徽王之事有关,但没想到萧风上来就示弱,居然是想让自己当和事佬。
“老弟,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。我还以为你要来问我,知不知道徽王的把柄,好帮你出这口气呢。”
萧风淡然一笑:“人贵有自知之明,我虽然和老哥关系不错。但你和徽王是父一辈子一辈的交情。
有道是疏不间亲,我不能太不自量力。何况这又不是小孩儿过家家,我还能逼你跟谁玩不跟谁玩吗?”
陶仲文苦笑道:“感谢老弟体谅。实话实说,你要真是让我帮你对付徽王,此事我确实也办不到。
老徽王对我有知遇之恩,当初老哥流浪江湖之时,老徽王曾经供养过我。
虽然对他这个儿子,我并不喜欢,但总也不能恩将仇报吧。”
萧风点点头:“我去宗人府查了一下历年来告徽王状的,比起别的藩王来不算多。连老徽王在内,不过三起而已。
不过告的这三次状,最后结果都是一样的。两个告状的官员分别被两任徽王打死,还有一个官员被万岁下旨流放。
可见徽王一系,极受万岁恩宠,就是有些什么罪过,万岁也不会轻易降罪的。我现在有太多大事要做,没有精力跟他斗。”
陶仲文松了口气,语气也越发诚恳:“老弟,实话实说,这位徽王,从人品上,比起老徽王来远远不如。
老徽王不过是护短,不容别人说他王府的人不好,这新徽王,听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世魔王啊。
他最崇拜的人你知道是谁吗?先帝!他本来也想建个豹房的,后来担心被告逾制,所以只养了两只老虎。
这也是他的精明之处,他什么恶事都敢做,唯独在有谋反嫌疑的事儿上,他都循规蹈矩,一点边都不踩。
他又有修道的光环,有含真饼的贡献。所以虽然他在封地里无恶不作,但始终没人能告倒他。
老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