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此事到此为止的时候,萧风却又说了一句。
“当然,不是对所有人,都需要掌掴传道的,对于景王这样的身份,我自然是更加谨慎的。
奈何景王的师父是严少卿,此人偷盗成性,上梁不正下梁歪。
为了不让景王误入歧途,我不得不用非常手段,还望万岁体谅!”
嘉靖体谅不体谅不知道,但严嵩肯定是不能体谅的,萧风都指着他的鼻子骂了,他就是再有城府也忍不住了。
“萧风,你……你,你放肆!你血口喷人!
我严府虽不豪阔,但蒙万岁大恩,屡有赏赐,也丰衣足食,万事不缺。
你胆敢当着满朝文武,污蔑我儿偷盗,你……你说,我儿偷什么了,你若说不出来,老夫定不与你甘休!”
满朝文武都想,难怪严嵩发怒,为人父母者,尽可自己被骂,谁能忍受儿子被骂啊。
何况还被骂是贼,这罪名对严世藩简直是一种侮辱啊!比骂他杀人放火还难受!
萧风笑了笑,搬着手指头说:“比如偷人啊,偷钱啊,偷药啊,偷玉啊……”
严嵩已经憋足了劲要破口大骂了,但听到第四个“偷玉”,忽然就泄了气,偃旗息鼓,一言不发了。
群臣中除了少数几人心中有数外,大多都不明所以,但谁也不敢问,只是在心里暗暗纳闷,为啥萧风说了这么多了,不肯甘休的严嵩却一言不发。
见严嵩终于老实了,萧风笑了笑,回头看向被冷落了半天的柯子凡。
“柯兄见笑了,我们大明朝堂一贯上下一心,政通人和,有什么不满意的,当堂就吵,吵完就算,依旧一心为国。
历朝历代,之所以朝政慢慢腐败,渐渐衰弱,就是因为为官者心机过于深沉,有话不说,只顾弄权。
而今明君在堂,群臣心有所思,皆公之于众,心有忠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