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发话,她们只能继续看着。
大厅中央,一个女孩被绑在一个人形的木架子上,全身赤裸,伤痕累累,血色遍身。这木架子上布满了孔洞,可以从孔洞中缓缓插入各种尖刺、利刃。
但孔洞的分部极其合理,保证不会有一处是人体的要害,哪怕架子上的人痛得要死,却绝对死不了。
严世藩眯着独眼,像展览馆的解说员一样,对着大厅中发抖的女子们讲解着这件刑具。
“你们都知道,大逆之罪,不过凌迟。可这凌迟是需要手艺的,你们知道从古至今,实行凌迟的次数本就不多,但真正能成功割上三千刀的,更是少之又少啊。”
又有一个女子晕倒了。严世藩不为所动,继续侃侃而谈。
“所以凌迟这门手艺要经常的练,因为用活人练的机会太少了,所以行刑时就难免出错,出错就可能获罪。
所以他们就想出了一个天才的方法,打造了这么个木架子。没事的时候就对着木架子练习。
这是我花高价,从一个刽子手世家买来的,我也是头一次用,所以把你们都叫出来看看眼。”
严世藩凑近架子上的少女,少女的脸上已经变得苍白,但仍掩不住惊人的美丽,她就是前些日子被严世藩提拔到前院伺候的两个女孩子之一。
“如月,我倒是小瞧你了,你能一手策划帮如烟逃走,还敢留在府里替她打掩护,堪称是有勇有谋啊。我如果早知道你是这样的奇女子,平时玩你的时候也会更兴奋一些。
现在可惜了,我就是有心留下你,也不行了。你要是能活下去,她们就会觉得我当真会怜香惜玉,没准哪天又有人干出背叛我的事来。”
如月微微睁开眼睛,眼神中的尊严和恨意让严世藩都不由自主的退了半步,她轻蔑的笑了笑,又闭上了眼睛。
严世藩咬着牙,嘿嘿一笑:“可惜啊,如烟到底没能逃出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