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是我手下那些人,不分贵贱,一通乱偷。
裕王殿下大概是微服出游,那些混账也不认识殿下,结果也下手了。”
这是赵二能承认的极限了,就算严世藩要杀他灭口,他也绝不敢供出严世藩来,甚至不敢供出赵文华来。
他承认个误偷玉佩,不会是死罪,严世藩见他没出卖自己,这事过去再杀他也就没意义了。
当然,如果昨晚没人刺杀他的话,他连这一步都不会干,一定会拼死抵赖,和裕王的玉佩一文钱关系都没有。
严世藩一脸肃穆的站在严嵩身旁,气度沉稳,就像事不关己一样,心里却在痛骂赵二是个软骨头。
只要赵二能扛过去,打死不承认,那裕王陷害景王的嫌疑就洗不掉。
现在不管结果如何,裕王的玉佩确实是被人偷走的,那他陷害景王的嫌疑就已经没了大半。
可严世藩也没想到,昨晚上赵二经历了怎样的生死时刻啊。
嘉靖面色稍和,嘴角微微挑起,看了陆炳一眼:“萧风办事不错,倒有锦衣卫的风采。”
这既是夸萧风,也是夸锦衣卫了,陆炳赶紧施礼谢恩。
萧风一拍桌子:“你们是什么时候偷的玉佩,据实回答!若时间有一点对不上的,这整件事就要落在你的身上!”
赵二一哆嗦,连连磕头。
“小人记得清清楚楚,绝不会错,是上月二十二,小人的手下将玉佩拿给小人的。”
萧风点点头,那也就是女尸案发生的三天前。
“你将玉佩交给何人了,说!”
“小人将它卖给一个过路的玉石商人了,至于那人是谁,小人是真的不知道啊!”
这当然也是假话,但赵二只能这么说,他肯定不敢说玉佩是交给了胭脂虎。
萧风命人将赵二带回监牢关押,众人都等着他再往上叫人,比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