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行,走到人少的地方,胡宗宪小声道:“户部那边没有为难,银两已经拨付出来了。除去归还库里买材料的钱,大概还余下三万两左右。”
仇鸾兴高采烈的说:“这个老-胡你看怎么分?萧真人那边,是不是也得……”
胡宗宪摇摇头:“萧真人说过,他一文钱不要。就是张天赐,按萧真人的吩咐,糯米卖给咱们也是按照今年的时价三倍,并没有特别加价。这些钱,自然是将军你拿大头。以下官之见,大人拿两万,下官拿五千,剩下五千,守城的各级将官也该分润一些的。”
仇鸾咧着嘴笑道:“这……这不妥吧,万一萧真人是客气呢?再说了,此事中你出力甚大,我怎好稳坐收大头?”
胡宗宪深知仇鸾对金钱的渴望,如此分配也是深思熟虑过的。他志存高远,并不在乎此时分多分少,当下笑道:“萧真人与我相知甚深,他即说不要,那就肯定不要。他不让张天赐要,张天赐也不敢要。就这么着吧。”
仇鸾这才心满意足的拍拍胡宗宪的肩膀:“好说,以后老-胡你有什么事只管说。萧真人那边也是,他的事就是咱们的事。”
深夜,一个黑影在大同城外逡巡,他在等着城内的灯光信号。可惜一直等到天亮,也没有等到任何信号。风寒夜冷,黑影流着鼻涕和眼泪,沮丧的离去了。
流星探马几乎就没停过,不断的将前方的信息送到几百里之外的俺答汗营帐中。这就是大同长期面临的局势,由于常年只能守,不能攻,导致敌人的定居点不断前移。
敌人近在咫尺,而且那些牛皮营帐都是能折叠起来的,堪称拎包就走,绝对是一群说来就来的旅行家。不过正常情况下,入冬后敌人来的可能性不大,因为寒冷和冰雪对骑兵绝对是很大的限制。
俺答汗和萧芹面对面在喝酒,两人酒量都很好,每人一条烤羊腿,一坛子烈酒,香气四溢。本来鞑靼人多喝奶酒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