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郭鋆一拍桌子,又无奈的甩了甩手:“胡说八道!你以为刚正不阿就是好官?如果好官那么好当,天下还有几个坏官?哪个读书人高中时想的不是当个好官,就是你爹……说道你爹,你爹也在这案子里,你就不着急?”
安青月摇摇头:“他又不是做主的,能有他啥事。大人,我真没空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,春燕楼的命案我这儿还没调查完呢。再说你是我爹同窗,还能冤枉他不成?”
郭鋆哼了一声:“就因为我是-你爹的同窗,才把你惯坏了。你见过哪个捕头这么和上官说话的?
春燕楼那叫什么命案啊,不就是个嫖客得了马上风吗?天下青楼哪天没这事,你也当个事似的。还是赶紧帮我找找证据,张天赐到底有没有囤积糯米不卖,最后不管怎么判,我总得心里有数。”
安青月细细的眉毛挑起,漂亮的大眼睛瞪着郭鋆:“大人,张天赐肯定是收购了大量糯米,这一点不会有错。不过以他在京城的粮店大小,除非库里装的都是糯米,否则根本不足以控制糯米市场。可他家的生意照常在做,粮库里什么粮食都有!”
郭鋆沉吟道:“会不会是借用了别人家的粮库呢?”
安青月摇摇头:“没发现,谈新仁也不是笨蛋,若是真的借用了别人家的粮库,谈新仁早就找到了。我也去看了几家粮店,库里确实都没有糯米。”
安青月顿了顿,犹豫一下说:“大人,这种案子,就算告到顺天府,也根本用不着你亲自审理吧。又不是人命案子,你推出去给别人审不就行了?”
郭鋆苦笑道:“傻丫头,哪有那么容易的。不管是不是我自己审,最后的判决都是算在我头上的,有什么区别。我为何要让你打听那些传闻?既要公正,又要保住自己,就像街头卖艺的人走钢丝一样,一步不慎就会摔死的。”
安青月撇撇嘴:“谁对谁错我不知道,不过依我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