鬟去了萧家啊,怎能说毫无接触呢?”
谈同刷的一下转过身来,怒视着刘彤。
刘彤顿时语塞,指着那个估计是嫉妒他升迁的员外郎:“你怎么能凭空污人清白?就算真有这事,鹏儿还是个小孩子,小孩子,嗯,小孩子的事,能算接触吗?”
毕竟刘彤已经是个郎中了,那个员外郎不敢公然对抗,只是低头偷笑。郎中是各有分管的,反正刘彤也管不到他这一块,他倒也不怕。
刘彤用自己的气势压住对手,赢得喘息之机后,便想对谈同有所解释:“大人,犬子顽劣,趁出去玩的时候四处乱跑,也是有可能的。下官回去一定严加管束。但下官没说谎话,那萧风自从解除婚约后,的确是再也没有去过下官家中……”
一个主事刚好从附近路过,他跟刘彤关系不错,老远看见刘彤就打招呼:“刘大人,下官出去办事,路过贵府时,看见萧风带着礼物到你府上去了!”
刘彤一口气差点憋过去。谈同脸气成了猪肝色,指着刘彤,半天说不出话来,转身拂袖而去。刘彤欲哭无泪,升官的好心情一扫而光,恨不得马上就下衙,赶回去揪住萧风这个小畜生,问他究竟干了什么好事,非要连累自己。
可毕竟是升官的第一天,第一天就迟到早退,那也太不像话了,因此刘彤如坐针毡的在衙门里呆到下衙时间。打杂的差役刚喊出半句:“各位大人,下衙时间到……”刘彤就像火烧了屁股一样跳起来,也顾不上风度了,两腿如风火轮一般跑回家。
家里人都很正常,只有管家挤眉弄眼的看着他。刘彤憋了一肚子气,把管家拉到一边,询问情况。
“老爷,那萧风倒是个知礼的,知道老爷没在家,不肯进二门,只是把礼物放下,隔着帘子和夫人聊了几句。他是带巧巧来的,夫人给了巧巧几块糖,也就这些。”
刘彤松了口气,虽然萧风上门来让他很不爽,但萧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