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吃不吃就是他自个儿的事,袁清袅懒得理会少年那控制不好的情绪,转身朝马车而去。钱昭扶着袁清袅上马车,回首看了一下,将原本半掩着的马车门全部打开,提高了音量喊了一句,“宁大人!”
袁清袅已经坐在右侧,见那边李同光因为钱昭这一声又循声看过来,任如意正俯身在宁远舟身边查看他胸口处的伤口。
“何事?”宁远舟看向站在马车边上的钱昭,钱昭行了一礼,“属下有事禀报。”
“怎么了?”宁远舟握住任如意的手,示意她先停一会儿,下面的钱昭以手挡住了口型,小声说道:“一二三四五六七,七六五四三二一。”
任如意没理会宁远舟,见他伤口有点渗血,赶紧拿了一张棉帕塞进去垫着。
袁清袅从马车上看去,李同光的脸色更黑了,咬紧了牙关愤恨的转身离去。她眉眼一弯,钱昭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专往人心上戳刀子。
离马车不远的元禄和丁辉几人掩着嘴笑得开心,于十三拍案叫绝:“一击致命。”几步跑过来扒在钱昭肩膀上,又发出一声感叹:“自愧不如。”
孙朗几人跟着过来搭在于十三的肩膀上,连成了一个小火车,脸上的笑意压都压不下去。
杨盈探头看去,见李同光那脸色,也轻笑出声。“活该!”
“你们别做得太过分,这少年人面皮薄,闹气脾气来影响使团的任务。”宁远舟脸上倒没什么神色变化,他的情绪比钱昭掩藏得还深。
“随便,要恨早恨上了,不差这一回。”孙朗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,他妹子都踹了那人一脚,也不在乎再气一气了。
宁远舟拿那几个人没办法,干脆将马车门关上了,很快整个使团开始行动起来。任如意在照看宁远舟,袁清袅掏出史书来给杨盈上历史政治课,前朝太宗是一位传奇人物,史书上记载了他很多令人深省的话。
“殿下,何以理解‘为君之道,必须先存百姓。若损百姓以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