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他或许还应该再学一样本事。
“宁远舟不会罚于十三和朗哥他们吧?”若是没带殿下,就他们三人无需麻烦,最多回来得几个白眼,但是现在他们背着于十三和朗哥把殿下带出来了,又被宁远舟抓包,袁清袅担心朗哥几人受罚。
“他现在估计只顾着生闷气去了。”宁远舟死要面子,他只能冷眼旁观了。
二人骑着马,一路边走边聊,慢摇慢摇的回了客栈。
今日要在景城休整一日,没人催促袁清袅起床,她一直睡到接近巳时才起,她收拾好出门,正巧碰见从前院过来的任如意,脸色不渝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任如意有些不高兴,见袁清袅问起,就将刚刚在前院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。
“昨日要是换成宁远舟,你看见他点了几个女侍在身边服侍,你会如何作想?”袁清袅将人请了进来,盘坐在小榻之上,喊下人上了壶热茶,给任如意斟了一杯茶。
“逢场作戏而已,干我们这行有时为了潜伏,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。”任如意接过茶水抿了一口,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。
“你当真如此作想?”见任如意点了点头,那看来是宁远舟小气了?
“可宁远舟不是这么想的,他昨天看见你和男侍们亲密的举动,浑身都散发着不高兴。”他们几人都看出来了,就任如意没看出来。
“他曾经也做过间客,我和那些男侍们什么都没发生,他为什么要生气?”她曾经做白雀的时候,比昨日过分的亲密接触都不少。宁远舟知道她的过去,为什么会因为那么点小事生气?
好吧,这个姐们儿因为从小不是在正常环境下长大,虽然善于诱惑男人,但是对情情爱爱却并不理解。
“宁远舟在吃醋,你这都看不出来?亏你还说你做了几年白雀,看来都是白瞎。”
任如意还是不太理解,袁清袅摊了摊手,将人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