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你的家?”
他记忆很好。
记得那次是林怀瑾在街头碰见了夜挽澜,只是好心劝她回去继续读书,却被她用一只重奢包砸了脸。
“我回去读书有什么好处?努力一辈子也买不起嘉蒂卡的包,知道这只包多少钱吗?配货下来一百二十万!你给得了我?滚!”
回想起这番话,林温礼的目光又冷了几分。
他不会相信夜挽澜。
夜挽澜眼睫垂下,声音微凉:“那些都扔了。”
林温礼冷冷地笑,脚步加快。
两人回到家已经是七点半,饭香扑面而来。
“爸,妈,我回来了。”林温礼略略点头,放下书包去洗手。
夜挽澜跟同样才回来不久的许佩青打招呼:“婶婶好。”
许佩青没看她,也不说话,她捏紧筷子,眼神晦暗,克制着没有发作。
还是林怀瑾打破了僵局:“吃饭吧。”
这顿饭四人吃得心思各异。
夜挽澜吃完,端起空盘去厨房。
许佩青终于开口:“别碰,松手!这没你的事!”
“婶婶——”
“让你松手!”
“哗啦!”
争夺间,盘子掉在地上,变成了碎片。
一片死寂。
“行了,都坐着,我去洗碗。”林怀瑾颇为头疼。
许佩青深吸一口气,摔门回到了房间里。
林温礼依然面无表情,他看着夜挽澜:“你不该回来的。”
夜挽澜蹲下来,将一枚碎片握在掌中,任鲜血渗出也神态平和:“我去阁楼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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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佩青。”林怀瑾推开主卧的门又关上,低声劝,“别生气,对自己身体不好。”
“她为什么会在?”许佩青猛地回头,她含泪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