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那是恨极了,却奈何不了傻柱。
“你丫自己动手不是更爽?”
许大茂郁闷的咬了一口包子:“哥们我倒是想自己动手,这不是打不过傻柱吗?”
“明的打不过,来暗的好了。”
“暗的?套麻袋吗?套麻袋我也打不过傻柱啊!”许大茂对自己认知倒是清楚。
曹卫国放下豆浆碗,笑了笑:
“没让你去套傻柱的麻袋。”
“甚至都不需要亲自动手去打傻柱。”
“你晚上没事,去砸阎老抠家的玻璃,最好弄点屎尿扑在阎老抠家的大门上。”
“你说说,阎解放和阎老抠第一想法是什么?肯定觉得凶手是傻柱啊!”
“那阎老抠家不得继续和傻柱打?不得打的更狠?不得不死不休?”
“哦,对了,你还可以给街坊邻居散布闫解成昨晚被傻柱打出屎的事。”
“闫解成不得直接成为笑话,名声没了,弄不好连媳妇都娶不到了。”
“他得恨死傻柱,还怕傻柱不倒霉?”
………
许大茂听的是目瞪口呆。
还可以这样玩?
也太坏了吧?
“卫国兄弟,晚上……晚上我请你喝酒,一定要赏脸啊!酒菜绝对不跌份!”
许大茂吞了口唾液,小心翼翼的道。
怕了。
曹卫国这孙子,太阴险了。
这些招式要是用在他许大茂身上,不敢想啊。
而且,曹卫国这孙子不仅阴险,战斗力也爆表,能碾压傻柱。
惹不起!
这些年他也没少欺负曹卫国,一时间只觉得浑身发寒。
当务之急,想办法和曹卫国修复关系。
“方法教你了,该怎么做你清楚,对了,这事和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