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浩东也不着急,就蹲在外边,点了根烟慢慢抽着。
屋子内,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,这会嘴巴横叼着一根烟,一边看着手里的牌。
“手气这东西啊,来了就怎么都挡不住,你们羡慕不来。”
其他几人也赶紧一阵马屁拍着。
“刀哥牛皮。”
“刀哥,老子这辈子没佩服过别人,就特么佩服你,服气了!”
……
横肉男人就是这片的毒瘤,段小刀。
说着说着,其中一个小弟边上说了句:“刀哥,今年咱们不会吃土吧。”
“那这养殖户的鱼都被我们药死了……”
“怎么,你在教我做事啊?”段小刀抬头望着他。
小弟赶紧怂:“刀哥,你这话说的,我特么就你面前的一条狗。”
“这个世界有狗教自己主人做事的吗?”
段小刀听后哈哈大笑:“狗东西,就特么喜欢听你说话。”
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些钱:“待会拿去花,省着点。”
其他小弟一看,马上心花怒放。
各种农村里的无赖,他们和城里道上老大玩的有天壤之别。
平常好吃懒做,农村里除了田就是鱼塘的,没啥油水可以捞。
所以这几百块钱对他们而言也是大钱了。
完了后,段小刀说:“我知道你们心里有点不舒服,毕竟把那些鱼药死了,我们没法收,也损失巨大。”
“但不要只看眼前,这么多年过去,渔场里以前有些人似乎忘记了,这个渔场是我家的。”
“既然忘记了,那我就要给他们立规矩,我看东富鱼场还有哪个养殖户敢和我搞事情,看远点。”
其他人一听,又是一轮马屁拍着。
原来段小刀的老爹,是当年集体时期东富鱼场的场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