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宏笑着道:“原本是没有任何关联的,但就在昨天,张成林偷偷把周海丰从省城法院的拘留所里提了出来,转移到了东辽。”
听到这里,顾焕州的脸色顿时变了,他坐直了身子,问道:“你说什么?张成林把周海丰转移到东辽了?”
“是的,您不知道这个情况嘛?”蒋宏故作惊讶的道。
顾焕州略微沉吟了片刻,说道:“不知道,不过,目前专案组由成林代为主持工作,这种转移羁押人员的事,属于他正常工作,无需向我汇报的,这不足为怪。不过,我很纳闷,张成林转移羁押人员,应该是秘密进行的呀,你是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呢?难不成,暗地里对他进行了监视?你的手伸这么长,可是严重违规的哦。”
蒋宏听罢,苦笑着道:“我监视张成林干什么,完全没必要嘛!顾书记,我现在是腹背受敌、四面楚歌,既要全身心的投入工作,又要提防有人在背后捅刀子,所以,必须保证信息渠道的畅通,总之一句话,能用的,不能用的,我是都用上了。在这里,我不敢保证所有手段都合法合规,但可以拍着胸脯说,一切都是为了工作,绝对没有私心。”
顾焕州微笑着点了点头:“算了,能知不可知之事,也算是你的能耐,我就不过多追究了,你继续往下说吧。”
蒋宏随即把在今天发生的事详细说了遍,当然,他是有所保留的,关于他和李光旭想把林海排除在外,林海和李慧兴师问罪的事,都被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。
“顾书记,实不相瞒,以目前掌握的证据,包括余红旗的供述,想要定陈思远的罪,还是有些难度的,毕竟,余供述的绝大多数内容取证非常困难,有些甚至根本无法找到证据,比如张晓亮的死,人证物证都不可能。如果陈思远拒不承认,那这场官司难免旷日持久,以他的社会影响力和经济实力,甚至有把案子翻过来的可能,尽管这种可能性非常小。所以,我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