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心而论呢,这些屎盆子都扣在你的脑袋上,确实狠了点,但与你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,哪一条都不凭空编造的。”
任兆南苦笑:“可千万别提什么平心而论了,这句话从你嘴里说出来,听着都那么瘆得慌。”
蒋宏冷笑一声:“这都是事实啊,法律是讲证据的,铁证如山,你自己心虚,不要把责任推给我好不好?”
“算了,我现在是阶下囚,咱们说不明白。”
蒋宏想了想:“跟我说不明白,这是打算到了法庭上再说呗?”
任兆南深吸了口气:“我总不能瞪着两个眼珠子让你活活整死吧,该说的话,我当然要说。”说着,他把手腕露了出来,指着上面还没有完全愈合的两道深深的伤疤,说道:“我确实在口供上签字了,但那是在被吊了三天三夜的情况下签的,我不知道你今天晚上到底要干什么,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了,让我在法庭上也闭嘴,你觉得可能吗?”
蒋宏把身子往后靠了靠,双手抱在胸前,冷冷的说道:“就算到了法庭上翻供,你就敢保证,案子能翻过来吗?”
“我不敢说一定能翻过来,但总要试一试,就算是为了保命吧!”
蒋宏哼了声:“保命很简单,可以有很多种方式。”
“对不起,我看不到别的方式。”任兆南说道。
蒋宏也不说话,而是掏出手机,打开之后,放在桌面上,然后轻轻推了过去。
任兆南本来还是面带冷笑,可只瞥了眼手机上的照片,笑容顿时僵住了,随之而来的浑身颤抖,连牙齿都发出咯咯的响声。
他半天也没说一句完整的话来。
蒋宏又为他倒了杯茶,然后将手机拿回来,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:“三哥,十多年了,你在抚川呼风唤雨,横行霸道,得罪太多人了,也抢了太多人的蛋糕,最重要的,你还惹了不该惹的人,所以啊,别把所有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