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。如果不能对整个事件有全面和深入的解读,向他那个级别的人物,一般是不会轻易表态的。”
林海皱着眉头:“但他毕竟已经退二线了呀,他的表态,还很重要嘛?”
“非常重要。”李光旭缓缓说道:“你可能不知道,就是他把吴慎之提拔上来的,不仅如此,当年吴慎之和顾书记的兄长顾铭州斗得最厉害之际,也是他的一句话,导致顾铭州最终败下阵来,并从此在中国的政坛销声匿迹。”
这些往事,林海这个级别的年轻干部,当然不得而知,听罢顿时瞪大了眼睛。
“要这么说的话,他和吴老爷子应该是一个阵营的呀?”
李光旭笑着道:“当年确实是一个阵营的,但很快就分道扬镳了。吴慎之这个人,有非常强的政治敏感,总是可以精准的判断政治风向,所以,才能一路顺风顺水,走到今天的位置,这既是与生俱来的长处,也是致命的短处。”
林海认真的往下听着,没有插言。
“在权力斗争中的每一次精准定位,都意味着要得罪一批人。在收获巨大利益的同时,也难免留下了无穷的隐患。被他得罪的,可不是一般的老百姓啊,那都是手握重权的大人物,比如说这位领导,嘴上虽然没说什么,但心里肯定是不舒服的,他也曾经在政法系统工作多年,门生故吏自然不少,按常理,吴慎之掌权之后,对这些同门应该多多关照才是,可却恰恰相反,这批人非但没被关照,反而大部分被打压,究其原因,就是吴慎之觉得自己翅膀硬了,要培养自己的班底,既然与老领导分道扬镳了,那所谓同门师兄弟,自然就无需再客气了。”
原来如此,听到这里,林海已经基本明白了。
任何单位都不可能是铁板一块。
李光旭在抚川经营多年,说是只手遮天也差不多,但照样有对立面,或明或暗,不时要找点麻烦。
推而广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