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!”杨怀远厉声喝道,声音虽大,但眼睛里却带着笑意。
林海则做委屈之状:“您确实说过呀,当着领导的面,我必须实事求是,哪敢胡说八道。”
陈永锋听罢,微笑着说道:“我来做个裁判吧。我与杨怀远同志共事多年,对其有深刻的了解,不用调查了解,这句话百分之百他是说过的,林海绝对没造谣。怀远这个人啊,狠起来,连自己都不放过的。”
此言一出,众人都轻声的笑了。杨怀远则有些感慨的说道:“现在的年轻人啊,不给压力就懒散得不成样子,给了点压力,心理承受能力又不行,说实话,像林海这样皮糙肉厚的,还真不多见。”
大家正聊着,忽然见郭之安和几个专家从墙豁口处走了进来,于是连忙收住话茬,迎上前去。
“郭老,你们发现什么了?”陈永锋笑吟吟的问道。
郭之安并没有回答陈永锋的问题,而是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水,看着人群问道:“那个......林场的那位同志在哪儿?”
众人皆回头看向林海,林海不知道这位老先生要说什么,心中不免有些忐忑,也没敢太过张扬,只是答应了声,便快步走了过去。
“谢谢你,小伙子,你是有功之臣啊!”郭老说着,紧紧的握着林海的手:“要不是你的话,这个历史悠久的关帝庙,恐怕就要永远的湮没在荒草之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