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许庆问道。
“十块钱。”
许庆一边找着各个婶子们的名字,随口就回答了老丈人的问题。
婶子们按完手印,苏清婉就递给她们一封红包,并附赠拜年吉利话。
“……”
苏远山再次无言,有些国营厂子最多也就发个两块钱红包给工人,更多的国营厂子,甚至都没有过年红包,只是发放一点礼品。
这福利哪止是比国营厂子好了,都赶上他们带编人员了。
“你就不怕患寡不患均吗?”
人心难料,他知道许庆的出发点是好的,但这么做肯定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“找麻烦又不是一次两次了,你说奇不奇怪,我愿意给大家好福利,高工资,他们居然找我谈话,让我把工资与福利降下去。”
许庆闻言,抬头对老丈人微微一笑,看似清淡,却饱含讽刺。
“对了,我在苏城的厂子也是如此。”
“就是一团乱麻,各有各的标准!”
说者有意,听者无言,苏远山不禁汗颜。
治国如烹小鲜,一句影响团结,可告万人。
各种规条都具有巨大弹性处理空间,赋予了他们这些带编人员无上权利,一旦人心坏了,绝对会毒害一方。
这次回许家屯过年,让苏远山对这便宜女婿的认知,又有了不同定义。
第二天早上,许庆将门口的旧对联撕掉,拿出一副新对联,涂上米糊将新对联工整的贴了上去,
贴好对联后,许庆欣赏了一番,不得不说这毛笔字写的真好。
是出自二叔公的手笔,每年过年时,大家都会买来红纸,请二叔公写对联。
二叔公只是耳聋外,身体还算硬朗,写的毛笔字更是字字透背。
“许庆,我们去村口看舞狮去了!”
张艳拉着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