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年孝敬的钱粮都凑不足数。
而张艳读完三年初中,又考中高中,他阿普甚至勒令他阿达,不许再送张艳去读书了。
而他阿达心想着,他家这耗子洞,这是要飞出凤凰的节奏,不愿放弃,这才导致与长房梁子越结越深。
“现在他们如愿了,妹妹没去考试,都是他定的娃娃亲害的。”
张林嘴巴里像倒豆子似的,将家族恩怨尽数说给许庆两人听,也不怕他们笑话。
被至亲排挤迫害,他们这一脉在部落里就是个笑话。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许庆闻言自然听懂了,这就是家族性堕根源。
长房需要其他房每年给老人孝供,老人又在部落里掌握极大话语权。
这上供少了,给养老人的长房不乐意,就会唆使老人,或是旁敲侧击暗示老人敲打某一房。
这老人也知道,自己在长房能得到儿子儿媳的恭敬孝敬,全因为他是族老,拥有权柄,这事关两个部落冲突,老人选择性回避了,生怕影响下一年的票选。
长房因为不爽他们五房日久,更是有可能从中作梗。
利益,真是个可怕的东西,他能让人忘记亲情,抛弃人性。
两个老人吃穿用度,能有多少钱,其余六家供养绝对饿不着,这长房是拿其他房对老人的孝敬,当生意做了呀。
“无非就是图钱嘛,这事好办了。”
许庆心底一琢磨,顿时有主意了。
“张献齐死了没,没死把女儿交出来!”
而就在此时门口的篱笆门突然一顿震动,门外传来了呵斥声。
篱笆门有一定的弹性,这人一脚没能踹开。
随着声音落下,篱笆门就被来人第二脚踹倒了。
“啊!”
张艳看到来人,下意识的就大叫着,躲到了他阿达的身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