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纷纷交头接耳起来,有股不现实的感觉。
要知道这年头供销社的供销员,顶天也就十八块钱一个月,哪怕到城里找厂子上班,也不可能超过二十块的。
“庆仔说的,那还能是诓我们不成,真好。”
玲婶听到这待遇,也不禁心脏狂跳。
要知道她编篮子算快的了,活多的时候,一个月编的手都起泡了,最多也就赚个二十块钱。
而且近几个月来,篮子需求骤降,她们都是分配制分活的,一个月顶天赚个七八块。
“哎呀,那我们不是比城里工人赚的还多了?”
长清婶子一合计,这哪止是比城里工人赚的多,那家伙简直了都。
“谁让咱村出了个能人呢,偷着乐吧。”
梅婶现在可是感觉前途一片光明,男人在城里当大夫,领的是五十块钱一个月。
现在她又加入了制衣厂,若上满工,真能拿到三十块钱,这日子可不是越来越有盼头了嘛。
“庆仔,那我们要不要做保密工作呀?”
当即就有人出声问道,如此好的待遇,村民们肯定是希望厂子能安稳办下去,这么问是为了给许庆提个醒。
“这件事不需要保密,但我们也别到处炫耀,只要安心做好工就行了。”
许庆闻言,当即就开口说道,这事保密怎么行,他现在巴不得镇上工作人员来查。
没冲突,哪来的谈判,没谈判,哪来的讨价还价。
“接下来进行分组,会踩缝纫机的举手。”
许庆抬手压下众人嘈杂声,看着众村民说道。
随着许庆声音落下,几乎所有妇女同志都举手了,来厂子里做工的一般都是让家里女人来,男人还要下地呢。
这倒是让许庆有些懵了,他们村就他大伯家一台缝纫机啊,怎么都会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