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许庆拔掉固定桥身的木钉,顿时就急了,等会回乡里他们还需要过桥呢。
“书记,这桥是我建的,没经过乡里同意,我怕被处罚,你就不要阻止我,我真怕呀。”
许庆拔掉一根大木钉,又抓住了另一根,还不忘抬头与河对岸的王有铭解释道,一副我很胆小的模样。
“啥时候建桥也处罚了,小同志莫冲动啊,建桥铺路是善事,乡里不会处罚的。”
王有铭真的急了,这小小瘪犊子钉子拔的那叫一个快,当即就要踩着独木桥过河。
“书记别上来,真不行,咱们乡里规矩一直严明,你莫不是骗我,别上来哈,我不会停下的。”.?
许庆见王有铭踏上独木桥,抓住桥身就抖了起来。
“哎哎哎~”
让刚踏上独木桥的王有铭,一个站不稳不禁身形趄趔,急忙后退两步退了出去,这才稳住了没摔倒。
“王书记,你还别说,这桥一拆我心里舒服多了,没啥事我就不耽误你巡视工作了,拜拜。”
许庆将独木桥往河堤一扔,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,笑吟吟的看着王有铭说道,说罢转身就朝许家屯方向走去。
“他故意的,该死的刁民。”
随行的工作人员在许庆走后,才敢开口帮腔,没办法这年头谁敢当出头鸟啊。
这年头说的枪打出头鸟,那不是唬人的。
特别是他们这种底层基干人员,说好听的他们是一家子的荣耀,为了全家荣耀谨言慎行,说不好听的,是谁不怕死啊。
特别是这村里面的事,这年头有几个干部敢明着插手。
许庆回头看了一眼周围,拿出盖了章的推荐信,将里面的信件拿了出来。
又从怀里拿出了一张信页,将两张信页重叠叠好,这才重新放回信封中封好。
“沆瀣一气就拿你没办法了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