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。
于是乎,许家屯竹篮子黑厂正是宣布成立。
而后,每家每户都在上工,与到厂子做工来回奔波,编的快的一天能编个五个篮子,编的慢的三四个不等。
拉篾子也是个精细活,一天能拉个百来根就已经很能干了,而一百根竹篾子,除去损耗,也就够编个四五个篮子的数量。
苏清婉负责记工,而许庆则是负责送货,他们两人现在可都是有工资拿的。
例如一个篮子卖一块钱,编篮子的拿走四毛钱,拉篾子的加损耗三毛钱,养老项目一毛钱,归村集体所有一毛钱,剩下的一毛就是许庆和苏清婉共同工资了。
厂子也没啥子制度,没目标没任务,想做多少就做多少,不想干就歇着。
悠闲又有趣的日子,就这么一天天过去,已经时至八月。
许庆的房子也已经建好了,今天八月八号,也是他入伙的日子。
虽然建房子花了不少钱,但有野鸡的收入,和厂子的工资收入,许庆不仅没有囊中羞涩,反而还攒下了一些钱,虽然不多但绝对够用。
一大早,许庆便拉着苏清婉前往镇集,今天他入伙,要宴请大家来吃他的入伙饭。
“这时间过的真快。”
许庆冒着夜色缓慢骑着自行车,苏清婉坐在后座抱着他,脸贴在许庆背上,听着耳边虫鸣鸟叫,不禁感叹道,离她们回城的日子已经没多少天了。
“乡下条件艰苦,早点回去也不是坏事。”
许庆蹬着自行车,反手捏了捏苏清婉粉嫩的脸颊,安慰着道。
“可我舍不得你。”
苏清婉心情有些低落,抱着许庆的手愈发紧了。
他们之间已经产生了不可分割的感情羁绊,如果没有了许庆,苏清婉感觉自己未来将会一片漆黑,也不会再有快乐了。
“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