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累了吧,这个给你。”
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田坝上,许庆从兜里掏出一把奶糖,转过身摊开手掌递向苏清婉。
“谢谢。”
苏清婉见许庆掏出一把奶糖,说不想吃是假的,道了声谢,最终她拿了一颗,剩下的让许庆留着自己吃。
“这样的生活你还习惯吗。”
将剩余的奶糖揣回兜里,许庆一边走着,一边与苏清婉聊着。
“下乡之前我对田野生活,还是有过一丝憧憬的,但下乡后我才发现,原来大家每天都要干这么多的活,每天被柴米油盐困扰着,不容易。”
苏清婉背着手跟在许庆身后,没有掩饰自己的想法,坦然的与许庆说道,这年头哪怕妇女工会轻松一些,却也轻松不到哪去,下到地里哪有真轻松活。
“很痛吧,回去时用温水清洗一下,过两天结痂了就成茧了,就不会轻易再起泡了。”
地里的活有多重许庆门清,这话题有点沉闷,转而与苏清婉闲聊了起来。
“还好,就是张艳天天喊着好想逃,每天一照镜子,都会神经兮兮的问,她是不是又黑了。”
对于许庆的关心,苏清婉并不反感,但情窦初开的年纪,一个帅气的大男孩天天围着她转,让她有些无所适从,拍了拍发热的脸颊,把话题转移到张艳身上。
“哈哈,就像歌里唱的,我好想逃,却逃不掉。”
许庆一听好想逃这句话,就想起了前世的一首歌,扯开嗓子就唱了一句,全然忘记了自己现在在哪个年代。
“这旋律好特别,这谁的歌,我怎么没听过。”.?
苏清婉也听过不少歌,许庆这个旋律的歌她没听过,有些好奇的问道。
“没有,这个是我胡乱编的。”
这些天他与三名女知青算是混熟了,她们的思想虽然说不上多前卫,但相比与村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