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进屋子,给许庆第一感觉就是黑,伸手不见五指那种黑,这是茅草屋的通病。
伸手在客厅里摸索着,很快就摸到了桌子,拿起桌子上的火柴擦亮一根,这才找到了一盏,煤油已经差不多见底的煤油灯。
煤油灯点亮后,入眼便是那张满是灰尘的八仙桌,以及角落里一张断了两条腿的长条板凳,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家具了。
拿着煤油灯来到卧室,里面除了一张老旧的板床,还有一个看起来还算上眼的衣柜,这衣柜应该是原主家里最值钱的物件了。
许庆现在很的,于是给煤油灯套上灯罩,走出房门来到已经倒塌一半的厨房,厨房垒了个简易的土灶,上面放着一口锈迹斑斑的大铁锅,一点吃的都没见着。
“这家耗子来了转三圈都得流泪啊。”
许庆捂着空空如也的肚子,他现在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,但实在是找不到一点吃的。
于是许庆拿起油灯准备回房睡个早觉,睡着了就感觉不到饿了,一切等明天再说。
而正当许庆走出厨房,远远的就看到两个人影走进院子。
待两人走近,借助油灯的火光许庆才看清来人,是个中年人和一位青年。
“庆仔,听说你摔到头了,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。”
那五六十岁的中年人上前,就拉着许庆左看右看,嘴里还不停的关心问道。
“爹,他这种人死了更好,你管他干嘛。”
旁边的青年一脸不耐,看向许庆的眼神里满是厌恶。
这人是许建国的二儿子,许阳,也是许庆的堂哥。
“怎么说话的,他怎么说也是你弟。”
许建国回头呵斥许阳,但语气并不是太激烈,着实是许庆烂泥扶不上墙。
自从弟弟许建军没了之后,他一次次来劝说许庆不要再游手好闲,努力上工谈个媳妇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