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城察觉到柳倾异样，问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气味。”她说。

华福酒店的人太多了，气味太杂了，其中混杂了相当多令柳倾难受的负面味道。她现在只能靠江城这个人形空气净化器来净化她周围的空气。

气味？

她是嫌弃这里的气味不好闻吗？

江城嗅了嗅鼻子，却只闻到酒店中淡淡的香水味。

没有不好闻的气味啊。

不过大妖怪的嗅觉可能比正常人灵敏，她嫌弃香水不好闻，倒也正常。

“包间我找得到，麻烦你带她去天台通风好的地方吧。”

江城如此对服务员说。

服务员当然没意见，但柳倾却不愿意走。

江城掏出通讯符给她看了一眼，道：“有事就给我打通讯符。去吧。我谈完生意就去天台找你。”

送走了柳倾，江城推开包间的门，顺利见到周云山。

事关钓鱼，周云山丝毫不敢怠慢。

他甚至没有客套地请江城先点餐上菜，而是直接抓住江城递来的企划，认真研究了起来。

然后周云山就绷不住了。

“江小道友……我有句话，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
“您但说无妨。”江城面带微笑。

微笑服务，是他尊重客户的表现。

“你这个‘动物激励符’，它是认真的吗？”

“周前辈，我这個叫‘动物鼓励符’。”江城严肃地纠正道。

“鼓励”和“激励”是不同的。一个是祝福类，另一个是辅助类。祝福类符箓主打柔和、正面、非强制，而辅助类主打一个提升数值，差别还是很大的。

周云山面色变幻，“行，鼓励符。我的意思是，伱做出这个东西，你是认真的吗？”

“当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