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金仁下意识皱眉。
他感觉在哪里见过,却是一时间想不起来。
身后再次传来脚步。
一个巍峨的身影走了出来。
正是飞熊拳馆主张太生。
“金仁,怎么回事?”
“是谁过来捣乱,我跟何公子的生意都快谈妥了!”
张太生脸色阴戾,大力推开挡路的家奴和乐伎,快步走了过来。
脚下船板发出沉闷的声音,好像就要不堪重负。
“师父!”翁金仁转身问候,连忙道:“徒弟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人……”
他指向那艘小船。
已然越来越近。
刚才还在十数丈开外,转眼就在眼前了。
“哦?”
张太生注视着船头那道眼帘轻阖的身影,英姿笔挺,气势遒然。
他确定自己以前没有见过此人。
这人也不是城里的名人。
“看气势,似乎也是入劲境界?”
他的眼光比起翁金仁还要毒辣许多,一眼推测出陈麟的境界。
“入劲?这是内城的人不成?”
翁金仁惊讶,根本想不通今天怎么会有一個入劲找上门来。
而且看情况,只怕是来者不善!
另一边。
哗哗——
舟船轻泛,波涛四荡。
小船速度放缓,画舫就在眼前。
“这位爷,”老船家小心翼翼地说,“我只能送你到这里了,你想上这大船得让他们放绳……”
话音未落。
陈麟的身影已是腾然而起,转瞬消失在小船上,只有一道声音从天上传来:
“劳烦了。”
等船家抬起头去,赫然见到陈麟已经立在了画舫之上。
周遭家奴惊吓散开,又隐隐形成合围之势。
但细看过去,就会发现每个人衣服下的肌肉其实都在颤抖。
只有立在面前的两个大汉面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