国本,谋逆大罪,杀了他太便宜,势必要让他在死之前感受到人间最痛苦之事!”
胡维庸咬牙切齿的盯着涂节,就像是恨死谋逆罪臣一般。
“这等狼心狗肺的狗官,杀了他太便宜了,抄家,九族内凡十岁以上男丁全部杀了,妻女充入教坊司为奴,地方官府收录在案的子孙世代不得参与科举,永世不得务农,不得务工,不得读书。涂节谋逆,全族受牵连,他不是谋逆,不是不希望大明朝存在吗?那就让他的子子孙孙,世世代代操持贱业,不要当大明的百姓了!”
自古以来皇帝、官员、百姓,还有最低等的贱民和奴隶。
贱民和奴隶被人唾弃,瞧不起,也是最没有人权,最不受官府庇佑,或者没有希望永世不得翻身的群体。
人人可杀,人人可把他们当做货物一样贩卖。
妻女充入教坊司,教坊司即为官妓。
听着胡维庸对涂节的审判,所有大臣都皱起了眉头,他们都清楚涂节对胡维庸是唯命是从,可是他们没想到胡维庸竟然会这么判罚涂节。
太狠了!
所有人脑海中都升起了一个念头,胡维庸要将自己从这个案子里摘出来!
为了撇清自己,落井下石?
“这样判罚是不是太重了?”凌汉看了胡维庸一眼,眉头一皱。
“孤王也觉得有点重了。”朱标沉声道。
朱元璋斜倪着胡维庸,胡维庸面部改色,眼中散发着恭敬。
“太子爷,您还是太善良了。”胡维庸说着见皇帝没什么表示,继续道,“如果您经历过元末,天下大乱,各方混战,见过百姓嗷嗷待哺,见过易子而食,见过数十万大城一夜之间只剩断壁残垣,存着十不存一,百姓求助无门,您就会明白臣对涂节这等枉顾天下欲动摇国本之人,处罚已然算轻的了。”
“若是对涂节处罚轻了,他日定然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