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说死。”
“标儿,记住爹的话,骄兵悍将误国,权臣奸相祸国殃民!”
朱标本来还惊讶于那首初见词竟然是李余所做,可是听着朱元璋话锋一转,顿时思绪回拢,试探的问道。
“父皇,儿臣遇袭……”
“儿啊,若是咱告诉你,你这次遇袭,咱打算把从东北三万卫到济南府一路上的官都杀一次,你会不会觉得咱杀的人太多了。”朱元璋打断朱标的话道。
朱标早就想到东北到济南府这一路上的官肯定有问题,但是全杀了肯定有冤枉。
可是朱标这次却并不打算求情。
“父皇,儿臣之前和李余谈论过三万卫流放犯人的处置,儿臣心底是希望父皇能留他们一命的,但是李余说,全杀了肯定有冤枉的,但是宁杀错不放过,要的就是震慑作用。”朱标道。
“哦,那小子看得还挺明白,下起手来和咱一样狠。”朱元璋笑道。
“所以,父皇杀光这一路上的官,儿臣这次也绝不阻拦。”
“不求情了?”朱元璋沉声道。
“路上可有你师父宋濂的得意门生。”朱元璋又问道。
闻言朱标眉头一皱,他自幼跟着宋濂读书,对宋濂的感情不可谓不深,若是杀宋濂的得意门生……
朱标沉吟片刻,咬牙道,“该杀就杀!”
“好!这才是咱儿子!放心,你这个师兄可不是个什么精明的官,读书写字他行,为政一方,却治理的一塌糊涂,咱会给他按个体面点的罪名的。”
朱元璋拍了拍朱标的肩膀,“这次河东道,没白去!”
朱标点点头,而后转移话题道。
“父皇,儿臣这次是第一次总管科举,心里有些没底,儿臣怕办不好差事。”
“怕啥,有爹给你托底呢,考试嘛,只要考生不舞弊,考官不徇私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