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余道。
李余这话倒不是恭维李景隆,原历史中李景隆就是纸上谈兵的典范,既然是纸上谈兵的典范这书读的肯定多。
“你这还算句人话,不过,你也知道我这性子,没个枕边人,这……”李景隆苦恼道。
听着李景隆的话,李余一阵无语,这死胖子咋这么精神呢!
不是说死胖子的鸟都短吗?有的还没花生粒大呢!
“放心,以后你就白天盯着袁容,晚上袁容自学就行了,其实让你盯着也不过是给袁容上一个紧箍咒而已。”李余道。
“这么说晚上我就可以回家了?”李景隆道。
“当然,我会和嫂夫人说的。”李余道。
“好!就这么说定了!”李景隆顿时大喜。
“嗯,那你跟我去隔壁吧,今天我要教袁容‘倚注驭题法’和截题法,你是助教在旁边也听一下,万一袁容有什么不懂之处,别一问三不知。”李余道。.?
“兄弟,这就不必了吧,我又不需要考科举,再说了我都多少年没做过文章了,学不会的。”李景隆一脸苦相道。
“我知道,所以你的作用,就是给袁容增加自信心。”李余笑道。
“啥意思?”
……
在接下来一个时辰内,李余唾沫四溅的讲述了倚注驭题法,并且找了几个题目,对袁容进行倚注驭题法针对性训练。
李景隆在旁边听的是啧啧称奇,心道这还是做文章吗?如果所有人都会了这倚注驭题法那做文章还需要寒窗苦读数十载吗?
“兄弟,你这做题法也太无耻了吧,你这样若是能中举,那对得起寒窗数十载的学子吗?”李景隆很不给面子的说道。
听着李景隆的话,李余笑了笑,转头看向袁容道。
“听明白了吗?”
“明白了,恩师,这倚注驭题法虽然听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