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需要一生去治愈。
她前生仿佛是不值得被爱的,所以在婚姻生活里与日常里也是低自尊的,这就是她瞻前怕后,抑郁而讨好的一生。
可这辈子,她绝不要再像曾经那样活着。
今生,她提前十几年来问宁锦云这件事,打宁锦云一个手不及,就是想知道——
宁锦云是真的有像她说的那样,‘很爱’自己这个‘女儿’吗?
又或者,只是后世心理学说的——只是一种pua子女的手段?
至少,现在听着电话那头难听的辱骂声,她闭了闭眼,丝毫感受不到宁锦云的“母爱”。
宁媛忍无可忍地打断她:“妈,你觉得我能从谁那里听到这种你不是我亲妈的消息?如果大姨不愿意承认,我也么什么好说的。”
她顿了顿,冷冷道:“还有,当初我不想落户在插队的地方,你非要把我户口页都迁出随知青队下乡,现在我结婚了,你不满意,我也没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