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的竹台时,只看到竹台上摆放的空酒杯,空酒壶,还有一些动过一点的烤串。
松至困惑,直接走进去,炎墨手臂放在额头,正在床上安歇。
听到声音,转过头:“呵,我当是谁一大早来本尊这造访?
岛主有给人请早安的习惯?”
松至僵在原地:“贤弟,昨晚,你一直在这饮酒?”
“弟子们贪嘴,烤了肉串给本尊送过来,一时高兴,多饮了几杯,便一觉到了天明。
你知道,本尊一向不胜酒力!”
围帐撩开,绸缎睡衣随着他双腿落地滑下来,锁骨尽显,喉结线条明朗,早起的男人,浑身充满了清爽的荷尔蒙之气,的确是过量饮酒而至。
“怎么?岛主可发生何事?”
炎墨慢条斯理穿衣系带,挂上紫金葫芦,环佩玉石,顺着发丝轻抚而下,竟是如此的超然脱俗,气息内敛,面容清冷,看松至时,带了几分漫不经心。
“我……我没事,你”
“岛主脸色不怎么好,昨晚没休息好?
脖子上是什么?”
炎墨抬眼挽袖,倒出一杯水掩着唇看向松至。
松至神色慌乱:“没事,不小心摔了一跤。
今日金宗主在凌霄殿和各位宗主讲道,贤弟莫要晚了才是!”
松至转身就走,炎墨的声音从后面传出来:“本尊不胜酒力,宿醉着呢,劳烦岛主带个话,就不便参加了!”
松至深呼吸几口气,脚步加快离开炎墨竹屋。
对了,这才是真的炎墨,从骨子里往外散发出来的有条不紊漫不经心,优雅的动作,慵懒的嗓音,松弛的状态,永远都是他模仿不来的。
看得多了,心中越发心虚,心虚多了,便惶惶不安,不知道最近怎么回事,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
既然炎墨一晚上都在喝酒睡觉,那么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对他大打出手后,还能将痕迹全部抹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