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啊?”
黄澄澄脖子上的皮肉绽开,流出血来。
她很生气:“你知不知道,我都快贫血了,刚刚拿到解药才止住血,你又来放我血?”
“闭嘴!你现在在我手上,死不死都是我说了算,何况放你点血?”
“你有病?
有病去看医生行吗?
我有个表哥,开丹药铺的,我去给你抓点药?
你没看到我是来拿解药的吗?
我也是受制于人好不好?
他们能管我死活吗?
是老娘自己惜命,追着要解药的,你看看我要是不来要,他们管不管我?
老娘死在外面都他们都想不起来还有一个我,你拿我要挟他们?
脑子落在胎盘里了?”
荆鲜恍恍惚惚:“你说的是真的?”
“你不会自己看啊,你看我这身上流了多少血,都是晚禾害的,你觉得你能拿我要挟到她么?”
荆鲜好气,好不容易抓住一个,还是个没用的。
晚禾笑眯眯从乾坤袋拿出金唢呐:“说的没错,抓她根本对我一点作用都没有。
师尊您歇会儿,我来给他吹一首千弥绝音,我这唢呐吹出来曲调别有一番风味!”
荆鲜怒吼:“别吹,本殿主的头发就是这么没的,再也没长出来过,别再吹了,我已经没有头发可以掉了!”
晚禾吃惊:“还有脱发的功效呢?”
荆鲜悲愤:“你根本不懂!”
想起来就恨,那是一百年前,他还是阴四殿的掌使,一头黑长直,茂密浓厚,谁料一次在外面听戏,听到了有关魔族公主的戏份。
魔族公主这个人,其实在现在的魔界,是不太好拿出来提的,除非魔尊自己想起来说一嘴,其他人提,都是要被掌嘴的。
以至于许多没有接触到中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