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像一杯水,好像情绪始终置身事外,并没被任何事情左右的样子。
那他,是不是也在无形的大手下面勾画而生呢?
“师兄,我想要把阿泽和阿络的衣服埋起来!”
燕猗:“是不是还打算立个衣冠冢呢?”
“可以吗?”
“前世的事情,阿泽和阿络都不在了,有什么不可以?”
燕猗没想到,晚禾说的埋起来,竟然是只挖了一个坑。
“你是要一起?”
“不可以吗?咱们两个从小一块儿长大,埋一起不行吗?”
燕猗再次一顿:“你到底有没有想起来前世的事情?”
“别的没想起来,只看到你返老还童送我离开……”
燕猗深吸口气,他以为晚禾哭了,是苏醒了部分记忆,没想到只是看到了熟悉的画面而已。
“你开心就好……”
晚禾正要把两套衣服叠得整整齐齐放进盒子里。
“大晚上的,你们两个不睡觉,跑到后院来刨土挖坑是什么爱好?”
两人仰头,炎墨一身玉簪绿,在月华之下,更显清冷,他斜靠在房顶,左手拎着一壶樱桃酒,好像在那里坐了很久很久。
晚禾一惊:“师尊?
您老人家这么晚了也不睡?”
“有多晚?不是,有多老?”
炎墨一展胳膊,飞身而下,挑眉看过来时多少带点意见。
晚禾立刻解释:“您并不老,但我尊称您老人家,是尊敬的意思。
师尊您不觉得自己老,就不会在意这些细节的!”
炎墨轻笑出声,好好好,他都被算命的说是她爹了,他还不能在意一些细节?
反正也是,一日为师,终身为父,没毛病。
“你们俩这是准备干什么呢?”
他弯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