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出来。

“说！”

炎墨看着山下的隐隐烛火，零星的几户人家，偶尔传出几声狗吠。

“师尊当初收小师妹入雪域，是为什么？”

炎墨保持着注视远方的姿态：“因为她，长得很像本尊的一个故人！”

“传闻魔族公主阿络的真容，只有雪域域主见过？”

“这话不错，不过雪域域主曾经出现过两个，一个是大众视野的我，还有一个是公主眼里的我！”

燕猗瞳孔极致收缩：“弟子不知缘由……”

“确实只有本尊见过公主真容，另一个本尊，见到的是易容后的公主！”

“那……，小师妹她？”

“小五，你一点都不记得三百年前的事情了？”

燕猗茫然抬头：“师尊，三百年前，我还没出生！”

炎墨转过来看着他，眸如星辰揽星河：“你从来都没有轮回，因为你是三界之外的存在，不在五行之中！”

燕猗像是被雷电击中，心脏扑腾扑腾跳动的声音，通过耳膜传到耳朵里，控制不住的手发抖，他从来不知道，自己是个另类。

“弟子……弟子不是”

炎墨叹息一声：“所问盘可以解答你的疑惑，流波少主散尽修为返老还童只为救一个人，看样子，他应该成功了！”

炎墨伸出手，虚无中出现所问盘，悬在两人面前。

“把手伸进去？”

燕猗迟疑一瞬，将手放了进去。

光芒闪过，炎墨的结界适时布下。

燕猗双眉紧蹙，看着画面浮现，竟然不自觉地抖了下手。

炎墨淡声提醒：“看看吧，早晚你都会知道真相的！”

就在此刻，忽然外面刮起一阵强劲的大风，将帐篷吹的嘎吱作响，炎墨眯眼，已经闪现到了帐篷旁边，手一抚，帐篷四周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