》……”
“行,那我先听听,你到底会什么曲子!”炎墨还挺高兴,没想到还没教,弟子就会了,他就喜欢这种不费功夫的弟子。
袖子一动,指尖一弹,小茶几摆上了,糕点瓜子花生茶水备上了,给自己倒上一杯茶,慢条斯理地往嘴边送。
结果一个高音忽然吹响,料他活了五百年,泰山崩于前不变色的性子也抖了下手。
茶水洒出来,晚禾已经把高潮吹完了。
“师尊,怎么样?”
炎墨:“咳咳,你还会什么?”
“哦,我再给你来一首《囍》!”
囍结束了,晚禾又送给炎墨一首。
“师尊你这么爱听,我再附送一首《安河桥间奏》。”
《安河桥间奏》结束,晚禾吹得那叫一个兴致高涨,已经不管炎墨是否爱听了,一口气又吹了oveyourbody》《赛马》。
“师尊,你怎么了?怎么看着好像脸色不大好?
我还会吹《白鸟朝凤》,超强的长音,贼霸道的肺活量……”
“行了,今天就到这里吧……”炎墨觉得最近可能生物钟发生变化导致气血翻涌。
他催动灵力压制血压,开始收眼前东西,果然还是布置早了,一口茶水都没喝进去。
“不是,师尊,为了节省时间,我吹的都是高潮部分,难道你不满意?”晚禾困惑极了。
忽然她好像想明白了炎墨为何反响一般了。
“没有二胡拉不哭的人,没有唢呐送不走的魂。
百般乐器,唢呐为王。
不是升天就是拜堂。
千年琵琶万年筝,一把二胡拉一生。
初来人世兴冲冲,唢呐一吹全剧终!
师尊,我这里有把二胡,正好你来配合下我,一定能演奏出惊世名曲。
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