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坐地户,难得出来见见天日,晚禾颠了颠手,出手干脆利落。
在法术横飞的时代,每个人对术法和灵力波动都十分警觉,但对这样近身的原始迫害是一点防范都没有。
不是,到处都是修士,谁能想到还有人会如此反其道而行事啊?
于是,该名弟子十分痛快地晕倒在茅坑旁,晚禾塞住鼻孔,扒了对方衣服,套在身上后,又照着该名弟子甩了一张易容符。
掏出镜子瞄了一眼,镜子里的她已然变成地上那张脸,短眉厚唇塌鼻梁黑皮肤,真是见十次也不见得有半点印象的普通大众脸。
她把雷音宗外门弟子腰牌挂上以后,就不再隐藏行踪了,而是慢慢悠悠在山间行走,目的地就是打听魔修关押地方。
燕丹说过,各大宗门都会提前行事,目前临近除魔大会,几乎是每个宗门都已经抓了不少魔修等着大会充数了。
“嘿,莽子,回来了?”
有人迎面走来,见到她扬了扬手,晚禾笑着点头,因为一说话还是原来的声音,容易露馅。
“怎么了?不说话呢?你话不是一直很多吗?”
那人凑近看了她几眼,晚禾指着自己喉咙摆摆手,哑声哑气道:“风寒,嗓子疼……”
那人蹙眉:“这嗓子挺严重啊,刚刚还好好的,看来你这风寒来的迅猛,赶紧去找钱长老拿点丹药吃,咱们修真人士,理应不该风寒了。
是不是你昨天去给魔修送饭,被魔修那些脏东西害了?”
晚禾捂着喉咙:“啊?岂有此理,等我拿完药,一定过去揍他们一顿。
我说昨天那个魔修怎么看着我一阵笑,看来他们还没老实。”
“是吗?
那肯定是他们做的手脚。
那你去的时候小心一点,钱长老说,宗主已经同意在后山风油洞释放天狗看护洞狱,那天狗脾气可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