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上一凛,皱了皱眉头,眼中闪过一丝波澜,“柳相,你何罪之有?”
柳丞相一脸的惭愧,压低嗓音道:“臣不配为一国之相,臣教女无方。”
轩辕凛冽暗道:真是怕什么来什么!
一个太子,连个家都管不明白。
他面色清冷,仿佛朔风拂过,忽而神色骤然黯淡,问道:“此话怎讲?
雪情一向温婉贤惠,通情达理,连皇后都对她赞赏有加。”
柳丞相继续陈词:“皇上,小女不知分寸。
在出门时,嫁妆被太子命人全部拉走充公。
可她竟不知礼数,不知嫁夫从夫,以夫为大的道理。
竟去找太子索要嫁妆,说那是给小郡主的。
这下惹怒了太子,导致太子写下一封休书。
太子也是被她气昏了头,才说了一些气话。
嫌她生了赔钱货,让她不准带走太子府的一草一木,将其赶出府。
小女竟然将这些话放在心里。
带着小郡主和丫鬟婆子,连件换洗的衣衫都没拿,直接走了。
小女带着小郡主并未回家,已搬去城中小院。
昨日生辰宴,夫人才从丫鬟口中得知。
雪情都是被夫人给宠坏了,求皇上治老臣夫妇的罪!”
于大总管看了看柳相一脸惭愧的样子,暗道:柳丞相,你可真是一只老狐狸。
这招以退为进,用得是炉火纯青!
皇上听后,勃然大怒,他攥紧了拳头,使劲砸了桌子一下,火气大有喷薄欲出之势。
声音冷厉:“这个孽障,是一日也不消停,来人,把太子押来!”
接着语气变得柔和些:“柳相,这事不怪雪情,都是我那不争气的儿子胡作非为。
雪情已经上了皇家玉牒,朕定会让太子收回休书,还雪情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