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是吗?
刚才,本公主可是看到,这门根本没上锁,侍卫是推开进去的。
你说苏暖陷害你?”
“是,是她毁坏我名节,这事可发生在公主府。
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!”
说完,泪如泉涌,像是受尽了委屈。”
“暖暖,你来说说,青荷一口咬定这事是你做的?”
苏暖来到华阳公主的面前,福了福身:
“母亲,我们刚出来,在一个路口,我忽然腹痛难忍,要去茅厕。
就让她在路口等着我,百合和我一起去了。
可能我去的时间有点长,等我回去找她时,完全没有她的身影,我还以为她回风华阁了。
当时,茅厕排队的人都可以做证。
这是,一个婆子走出来:“是的,公主,她说的是真的。
我们都快排成一队了,干等她也不出来。
她的丫鬟也急的不行,还说快点,青荷公主该等急了。
半晌出来后,老奴听她们说,青荷郡主还在等着,要去前面找她。”
“对,我们都可以作证,茅厕离这里挺远,就是来回走,也需要一定的时间。
静和公主没有分身,不可能两边同时跑。”
又一个人帮腔:“奴才听到静和公主说,青荷郡主可能等着急了,回风华阁了。
于是,她和叫百合的丫鬟也朝风华阁的方向走去。”
林二柱听后,暗道:不能说宁公主了,只能往青荷郡主身上泼脏水。
宁公主可是华阳公主的侄女。
他马上磕头:“公主,奴才冤枉啊!
奴才在马房待的好好的。
是春珠说青荷郡主让奴才在这里玷污苏暖。
不然,就杀了俺的老娘。”
“你胡说,赵二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