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我还是第一次坐轿子。
原以为坐个大红的喜轿,万没想到坐的还是个黑轿子!
如果在大街上,别人还以为我是黑山老妖呢!
这太有纪念性意义了,真是终生难忘!”
四周的黑衣人听了,差点没笑出声音来。
这个神医非但不害怕,竟把自己想象成了妖怪,从没见过这样的人。
披斗篷的黑衣人解释:“这是我们尊主的轿子,您是第二个坐这轿子的人。”
“哦!”苏暖回了声。
暗道:看样,他们的尊主对自己还很尊重。
那黑色的轿子在几米高的半空向东飞行……
苏暖回头看了看,“让百姓看到,这大半夜的,轿子在空中飞来飞去,还以为是鬼来了?”
忍冬不解:“主子,你不害怕吗?为什么刚才我们不逃呢?”
“都能追到这里,我的底细,想必他们已经摸得一清二楚。
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我躲过今日,又能躲过几时?
难道一辈子都要过躲的日子。
早晚我都得走这一趟,你不用担心,就当是我带你出去玩了。”
忍冬无奈地摇着头,“我还真服主子的心态。”
“忍冬,我今天太累了,想睡一会儿,你要是困的话,也睡吧。
不用担心,他们的尊主想必是中了毒,有求于我。
我们是他的救命稻草,不会有事。”
“可……可是……”
“别可是了,我实在是太累了!”
苏暖说完,不再言语。
在轿子的晃悠下,她竟睡着了。
忍冬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,盯着那些黑衣人的一举一动。
手里还拿着苏暖之前给他的毒药。
这时,后面的一个黑衣人实在忍不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