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他们都走了!奴才干等你们也不回来。”
“他们怎么样了?”杨德昭问。
“奴才看到小王爷和萧世子架着满身是血的二皇子,上了马车,就快往京城跑去。
不一会儿,陆陆续续有船驶过来,等上了岸,有人伤得很重,有人轻些,有的人已经死了!”
杨德昭看了看叶沉鱼,“沉鱼,我们捡条命!去汝阳王府!”
杨德昭先上了马车,然后伸出了一只手,叶沉鱼看了看,将双手也递了出去。
杨德昭看着叶沉鱼的手,这是怎么的一双手?
那么纤巧,那么秀气,如新剥的鸡蛋又白又嫩,水润水润的,似乎都能掐出水来。
再看看自己的一双手,常年在外,握着剑的手,满是茧子,生怕自己一握,伤到那香葱白般的玉手。
他攥了一下拳头,随即又将手伸开,拉住了叶沉鱼的手。
在彼此双手握到一起的时候,二人都像触电了一般。
“嗖”的一下,叶沉鱼脸唰的一下红到了脖子。
纵使前世今生,她还没有真正握过男人的手。
这双手是那么有力,让人握住就有了安全感。
就是这双手,在水中抓住自己,将自己从死亡的边缘拉了回来,才得以重见光明。
她看了一眼杨德昭,又把头低下。
杨德昭没多想,将叶沉鱼拉上了马车。
到了车内,杨德昭从马车的暗阁里拿出一件雪白的披风,他又站了起来,将披风披在叶沉鱼的身上。
关心地说:“沉鱼,现在毕竟还没到夏天,天还是有些寒意。
回去一定喝点姜汤,别得了风寒。”
“谢谢关心!”
暗道:这个杨德昭还挺关心人的,也不像京城传闻的那样!
“你是我的夫人,我当然得关心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