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挟自己,更何况是跟自己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奶娘?
万一哪天,她向将军告发,自己不就彻底完了。
自己的月例银子就三十两,每个月都会被奶娘勒索去十两。
从她发现自己不轨时,账就是这么算的。
不要相信别人能替你保守秘密,那也是要挟你的成本。
奶娘的死只怪她自己,防人之心不可无。
害你的人,往往是你最无防备的人。
从此,这个院子里,再也没有人要胁自己了。
自己再也没有短处,至于雨烟是谁的孩子已经不重要了。
她破了身子,也不会嫁给名门望族,女儿指望不上,还得靠自己。
二姨娘拍了拍手,回到了自己的屋子。
看着那一桌酒菜,此时觉得无比恶心。
酒菜就这么放着吧,已经这么晚了,不能惊动别人。
第二天,二姨娘在屋里喊着,“巧儿,奶娘。”
巧儿走了进来。
“奶娘呢?”二姨娘问道。
巧儿看了看,“二姨娘,我今早就没有看到她,或许是出府了吧。”
“把酒菜撤下去吧,昨晚我喝得太晚了,就没叫醒你。
奶娘回来,告诉她一声,让她到我屋子里来一趟。”
“是,二姨娘。”
巧儿收拾好桌子,又有丫鬟打来洗脸水,给二姨娘梳洗。
“巧儿,忙完你去府医那里,让他拿点腰疼的药,可能我的腰痛病又犯了。”二姨娘吩咐。
“是,二姨娘。”
二姨娘想着,既然你们都死了,我也要做样子,就当是你们出府了吧。
巧儿过了一会儿回来了,“二姨娘,府医不在他的院子里。”
“那他去哪里了?”
“不知道。”